,但却并不安稳,额头上满是汗渍。
徐笙把帕子沾湿拧干后,准备给他擦干净头上的汗。
“回来了?”他睁开眼睛,语气带着惺忪。
徐笙一面擦汗一面道:“你睡觉梦到什么了,怎么睡的如此不安稳,满头大汗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虞臻接过帕子自己随意在脸上抹了几下道:“你跋涉许久,不如先歇息一会儿。”他没有告诉她自己家如此是因为近来头内时常胀疼,并且伴有耳鸣。太医说这是颅内淤血压迫的原因,过些日子等淤血消了就好,他不想她担心就不告诉她了。
“先用完膳再说吧!”现在已经是酉时三刻了,落日余晖洒落在大地上,刺眼却不温暖。
晚上,徐笙帮虞臻擦了身子,洗完澡便一面凉着头发,一面给虞臻读秦州的地理风貌书,并且将舆图放在身边,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。
“报!”寒意弥漫的夜里,屋内虽然烧着火炉,却依旧挡不住往内涌的寒气。就在这时,外面忽然隐隐传来了将士的声音。
“报!”徐笙轻轻的诵读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虞臻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,只闻声音越来越近。
第140章
“扶我出去看看是何事。”虞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