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嘛,想必夫君不用我,也是可以的。”
虞臻腰间松垮垮的系着一个白毛巾,站在浴桶旁边,不悦道:“改日再请便是。”
“那可不行,帖子都已经送了,陆夫人也已经给我回帖了,怎可失信于人?”
虞臻薄唇紧抿,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徐笙。
“我先去灶上了,一会儿鸡丝面上来,夫君记得食用。”说完,徐笙便不等他回应,微微一笑后关上门,提着裙摆脚步轻盈地往外走去。
虞臻的脸色难看的紧,想到自己看到那信上旎旎缱绻的六郎二字,更是胸中郁气难解。于是他便气愤地将手里的白帕子狠狠捏成一团后,用力砸到水中后,然后哗啦一声进了浴桶,拿起木勺舀了一瓢又一瓢的水,从头顶淋下。
走到外面的徐笙听到屋里的动静,翘翘唇角。
等虞臻沐浴完出来,陈大夫也到了。
见徐笙真的给自己请了大夫,他随意披了一件玄色外袍,金刀阔斧地正坐在榻上,头发还在湿淋淋的滴着水。
“王爷请伸出手,容老夫观脉。”陈大夫颤巍巍道。他说话这的时候,胡须便一翘一翘的。
虞臻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,心里嫌烦,想将陈大夫赶出去。但转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