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起床,也没有人来叫她起床,这意味大家都知道她和姜昀一大早做了什么。徐笙拉住被子将自己卷起来,在床上滚了一圈,哀嚎一声。
再这样下去, 她的脸皮怕是要越来越厚了!
她不由有些怪姜昀, 大清早的非要拉着自己,活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一样,这下好了,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不过转念想想, 她又有些可怜他了。可不是,他还真是旱了一个多月了!
睡过去之前的记忆还在, 她还记得他喘着粗气,身下撞击着, 身上的汗渍滚落到自己身上,烫进了她的心底。
皎皎,只有你。
从此以后, 只有你。
徐笙无奈,溢出一抹笑意。
既然他觉悟这么高,那她便继续调。教他吧, 毕竟已经调。教了一半,还真有些舍不得呢!
她前段时间那么决绝,一方面是真心所想,另一方面其实也抱有一丝丝微弱的希望,希望这个自己没有调。教好的半成品可以做出退步,没想到这微弱渺茫的希望,到最后竟然成了真,说是不意外,是不可能的。
徐笙虽然对姜昀的不知节制有怨念,但看在晨间的承诺上,她心情很好,面上的笑意掩不住,心里已经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