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了那个畜牲吗?”
耿父沮丧无比地叹了一口气:“没有,我被医院的保安拦住了,压根就没碰到他。”
耿母又是欣慰又是失望地说:“没有也好,否则他就可以把你们爷俩一起告了。虽然我也很希望他能被暴打一顿,但是,我可不希望以后想见老公儿子时只能在探监日进行。”
“可是老婆,不能狠狠揍上那个畜牲一顿替儿子出口恶气,我这心里头真是堵得慌。你说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,还算什么父亲啊!”
耿父说得满眼是泪,耿母也红了眼圈:“你以为我就不难受嘛!小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从小到大,我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弹他一下,谁知道……我的宝贝儿子却会被一个老师这么……这么作践。我……我真恨不得能一刀剁了他那个孽根。”
“我也想,如果法律不管的话,我非千刀万剐了这个该死的童大振不可。”
“可是法律管啊,我们又拿不出任何证据,不能把童大振怎么样。而且老耿你听我说,咱们这些狠话气话只能在口头上说一说,千万不能动真格的。你好歹要替我和小乐想一想,如果你真跑去阉了或是剐了童大振,那你可是要去蹲监狱的。到时候我和小乐怎么办啊?”
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