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,池清清便体贴地牵起她的手转身走了出去。掌心中的那只小手格外冰凉,让人感觉如同握着一块冰。
“梦璐,你的手怎么这么冰, 是不是感冒了?”
徐梦璐摇摇头不说话,只是怕冷似的紧紧依偎着池清清,如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。
一刻钟后,徐梦璐的生母龚云终于赶到了,她从池清清手里领走了女儿,匆匆道谢后就带着小女孩走了。自始至终,她都没有问过一声周文晶的情况,更加没有踏进她的病房一步。显然前后两任徐太太的关系十分之糟糕。
完成了“临时保姆”任务的池清清,独自一人离开医院上了一辆公交车。接下来,她要在公交车上摇上四十多分钟才能回到住所。
五月的阳光暖洋洋,风也特别轻柔。池清清坐在车子最后一排的一个临窗位置,被阳光薰着,微风拂着,再加上汽车有节奏地摇着,不觉有些昏昏欲睡起来,不由地闭上眼睛打了一个盹儿。
似睡非睡中,池清清忽然被一个声音吵醒:“梦璐,你怎么不说话了?你说话呀!”
池清清一个机伶醒过来,愕然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已经不再是公共汽车,而是一辆私家车。坐在她旁边的人也不再是陌生的同车乘客,而是之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