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只剩下’病‘、’死‘、’求‘、’离‘四个,这怪人一脸病怏怏的样子,难不成就是’病‘?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手段,能拿下陈汉杰,还能优哉游哉的躺在藤椅上。”
正想之际,那病夫忽然“咳咳”轻声咳嗽了两声,陈汉杰则跟着“咳咳”大声咳嗽了两声,嘴里猛地呕出一股黑血来,都吐在地上,浸入土里。
我吃了一惊,陈汉杰受伤还真是不轻,竟像是中了毒一样!
那病夫怪声笑道:“人病死是很难受的,我这人心最软,还真不想折磨你,你只要肯归顺了我,保管你一身病除,轻轻松松,你这兄弟,我也给他治好,如何?”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”陈汉杰骂道:“归顺你奶奶个腿!”
那病夫哼了一声,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看来还是磨的你不够!”
说话间,那病夫忽然伸手插入自己胸前衣服里,似乎是用手挠了两下,嘴里倒抽着冷气,喃喃说道:“痒啊,好痒,痒死我了……”
他说着,陈汉杰却渐渐皱起了眉头,继而也伸手去挠自己的胸口,且越挠越快,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。
那病夫已经把手伸出来了,狞笑着看着陈汉杰,道:“挠吧,挠吧,越挠越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