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帮混账!”叔父道:“我偏偏不信,我来搜搜!”
“慢!”老爹扯住叔父,道:“小心他浑身是毒!”
陈汉礼道:“让我来吧,用烟枪。”
“嗯,小心。”老爹点了点头。
陈汉礼挺着烟枪走到鹿尔日跟前,挑开鹿尔日的上衣,把衣服里的口袋和身上绑带,以及皮囊,还有瓶瓶罐罐,全都抖开、砸开。
我们都凝神屏息,唯恐那些药粉是毒,挥出来害人。
老爹问道:“鹿尔日,当真是没有解药吗?”
鹿尔日冷笑道:“我知道你要做什么,无非是要蘸着这些药粉,涂在我们兄弟的伤口上,一份一份的试验。看哪些是毒药,哪些是解药。我也不怕你试,你若试出来有一份不是毒药的,算我医术部部徒有虚名!”
陈汉杰道:“七哥,就试他!”
老爹摇头道:“不必了。”
叔父道:“大哥,他或许是故意说这种话的。”
老爹道:“我看得出来。”
叔父道:“那八弟他?”
老爹道:“不用担心。我看鹿尔日也不过是虚言恐吓,他的毒,并没有那么厉害。”
“陈汉生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