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下士人必然以主公为首,可挟天子以自重,培养势力,待时而起……!”逢纪顿了顿,又道,“哪怕最终败了,以主公之威望,退回之后,可谋夺冀州!”
“冀州?”
袁绍听的面色潮红,却强行压住激动的心情,接了一句。
“想做大事,不占领一个州,没法站住脚根。现在冀州强大充实,但韩馥才能平庸,取而代之,成为大后方。进,放眼天下,退,固守一方。”
逢纪说道。
“元图不愧有经天纬地之才,吾之子房也,一番言语,天下在望,咳,来、来、来,元图,咱们好好说道说道!”
袁绍更加兴奋。
两人坐下,开始细说,推演未来的种种变化。
却在这时,一个管家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。
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!”
袁绍脸色一沉,十分不悦。
“主公,大事不好!”
管家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汗水,就递过来一卷帛。
袁绍站起身接了过来,打开一看,脸色狂变,以手捂胸,悲呼一声:“痛煞我也!”
他倒坐下去。
逢纪不解,走了过去,看了一眼,就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