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”
他直接闯入了比干的书房中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名堂?”
比干跟了过去。
桌子上,殷昊将泛黄的纸摊开,得意道:“爷爷,你可见过这种东西?”
“似丝非丝,似帛非帛,也不是麻布,光滑柔软,却无比脆弱,这是什么东西?我堂堂亚相,竟然没有见过!”
比干颇为意外,仔细打量,轻轻抚摸,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这是纸?”
“纸?什么东西?你创造的字?”
“爷爷,半年前,雨后竹林有一水坑,我见枯竹落入其中,就心想,万物有更迭,生命有轮回,死去的竹子,难道就没有什么用处了?翠竹除了好看,就不能用作他用?”殷昊说道,“我又想到,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,就将苦竹,翠竹之类的在水坑中浸泡,直至腐败,然后用石灰去味,捣碎,漂洗,最后压缩,就成了这种东西!他是世间不存在的东西,可又是竹子、树皮等等内里的丝丝缕缕之物,加上压缩而成,就取一个丝为根,一个氏为承载,即为纸也!”
“也就是说,这是你半年来创造的东西?”比干惊奇之后,就挑起了大拇指,“吾孙天才,冠绝当代,了不起、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