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究竟做错了什么？被师父逐出师门，小师妹惨死，师娘亡故，师父也被杀，盈盈离我而去，天大地大，我又能去哪里？”
“以前我就说过，你错就错在正邪不分，与魔教之徒交往之时，何曾想过岳师叔的处境？何曾想过华山弟子的想法？又何曾想过曾经与魔教大战而亡的华山先辈？你没有，只是一意孤行罢了！还有，岳师叔担负着中兴华山的责任，可你学会了独孤九剑，别说传给师父，甚至连说明你都做不到，你心里可曾有过师父、师娘和华山？以至于，岳师叔为了提升实力，保住华山基业而挥刀自宫，修炼辟邪剑法！”殷昊淡漠说道，“这一切，可谓都是因为你，到了现在，你还说你有什么错？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徒儿，早就一巴掌拍死了！”
“大师兄，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！”张小四走了过来，“在嵩山，师父惨死魔教之手，陆大有等等师兄，也都惨死那里，可你……嘿！”
“我真为师父不值，养了一个白眼狼！”
张小四叹息一声，摇了摇头。
噗……！
令狐冲张嘴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我、我、我真的错了吗？”他抬起头，望着大殿顶端，脸色灰败。张开双臂，似乎拥抱曾经，“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