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轻呓道:“真正的累赘是我。你手中的太阿剑至少能威慑妖魔,若非你在此,我们绝无法安然渡过这腐蚀之海。”
玫瑰听孟轻呓说话,只觉得她很陌生。她虽仍是孟轻呓,可又已全然不像。她似乎功力全失,却自称世上别无他物能伤害得了她。而且她对人很是直白,只提姓名,别无亲密称谓,她无疑认识每一个人,然而却失去了感情,甚至对形骸也是如此。
行海并不介意,只是默认了这变化,守护着她。
玫瑰想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变了,变得超然,变得无情。玫瑰有许多话想对她的师兄说,也有许多话想问他,但玫瑰不想说,也不必说。
她现在只想跟在他身后,帮他的忙,也受他的保护。
她觉得这沉默很珍贵,反而是她能陪伴师兄的保障。
她远远望见一处海岸,岸上的石头被侵蚀得狰狞无比,恐怖奇异,布满高高矮矮的尖刺、纤瘦危险的巨石。
孟轻呓道:“就是那儿,玫瑰,举起太阿剑,行海,带我们过去。”
玫瑰令长剑绽放太阳之光,行海在海面造出了一座百丈之桥。他们踏在桥上,桥倏然收缩,片刻之间,他们已到了岸上。
玫瑰笑道:“师兄不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