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?”
形骸沉吟片刻,缓缓说道:“他是为了留下。”
葬后卿道:“不错。”
形骸道:“如此说来,他身上那重烧伤是回城之后自残的了,那谷中所谓强敌是危言耸听?他说自己病入膏肓,故无惧死亡,难道只是说的漂亮话?不过他女儿如此遭遇,他想多活一段时日,留下陪陪女儿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葬后卿道:“他别有目的。”
形骸问:“什么目的?”
葬后卿道:“我也不知,但绝非只是单纯留下照看家人。当我们从林子返程时,他在船舱之外躲了颇久,得知女儿将死,也并未忍耐不住,冲进来与她相见。这与他之后激愤伤心的模样截然不同。”
形骸道:“莫非他想对秦红梅不利?但他杀飞贼时确实毫不留情,绝不会与飞贼是一伙的。而且他要杀秦红梅,何时不能动手?为何非得自残身躯?”
葬后卿道:“我猜不透,也不想猜,桑提国之事,与我实则并无关系。”
形骸叹道:“我却不同,我还觉得秦红梅、秦空她二人倒还不错。”
葬后卿道:“那是你心肠软罢了,两人皆是偏执糊涂之辈,所作所为,害人害己。”
形骸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