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丹药。这女娃娃正是合适人选,我决不能放她走。”
形骸道:“阁下如实相告,足见坦荡。可阁下若执意如此,便是我的仇人。”
岸殊在黑暗中陷入沉默,形骸感觉不到此人的杀气,但却觉得正面对着无法预测,极度凶险的敌人。终于,岸殊说道:“你随我来,我与你公平一战,我若能杀你,便带走这小女孩儿。我若被你所杀,你会知道所找的解药在何处。”
形骸隐约觉得自己与岸殊是同一类人,这岸殊赌上了性命,因此绝不会使诈。
他们来到一间大屋,像是个比武场,场中唯有高高的灯台,其余无物无人。孤鸣站在角落,喊道:“爹爹,千万小心啊!”形骸朝她点头微笑。
岸殊道:“孟伍斧,我要先出手,但我绝不会伤你女儿,你尽管放心。”
形骸道:“其实先前在下用了假名,我敬重阁下,此刻不便隐瞒。我实则叫做孟行海。”
岸殊冷笑道:“你叫什么名儿,对我都是一样。”他解开衣衫,伤口蘑菇中喷出红色烟尘。形骸见那烟尘并不扩散,而是停在半空,成了一张脸。那脸的五官时而融化,时而聚合,丑恶已极。
形骸左手持冥虎风剑,静立以待。
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