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九又问道:“你与这孩子的母亲是如何相识的?这总能告诉我吧。我好歹是你安答。”
形骸道:“她母亲已然不在人世了。”说着将孤鸣拉近了些,伸手轻抚她后背。
烛九叹道:“在这恶劣的鬼地方,死亡随处可见,人命不值一提。”
形骸问道:“你为何要娶鲁檀?”
烛九微笑道:“你吃醋了?”
形骸道:“吃谁的醋?”
烛九道:“你心里清楚,我可不知。但我是怎么样的人,你却心知肚明。”
孤鸣好奇心起,道:“爹爹,叔叔,你们在说什么啊?”
形骸答道:“别多问。”又对烛九说道:“我自然知道,可白国三圣并非凡人,为何看不穿?”
烛九道:“此中秘密,不足向外人道矣。”
形骸道:“可我并非外人。”
烛九道:“即使并非外人,也是喜新厌旧、放荡无形的浪子。我为何要告诉你?”说到此处,冷着一张脸,催马儿跑开了。
形骸摇了摇头,心想:“反而是贤妹在吃醋,过了这许多年,她未必仍如当年般执着,可毕竟心结未解。”
我当年本可娶了贤妹,梦儿并不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