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下气,甚至不像杜旅那般和颜悦色,心中不满,却又暗生异样之感。她心想:“这人好生讨厌,莫非竟觉得我不可爱,不讨喜?嗯,他本领一定很大,为人也骄傲得紧,就像那柄宝剑,好啊,好啊,我回去告诉爹爹,想方设法地,非要你也像别人一般对我好。”
她打了个喷嚏,突然感到寒冷彻骨,道:“伍斧哥哥,我好冷。”
形骸道:“是宝剑的内力散尽了,先前抵挡的寒意变本加厉地还来,你若再运剑长久一些,这辈子都将患上治不好的伤寒。”
鲁檀道:“那我还是不要这宝剑啦,不过你的本领似乎很大,能不能时常陪伴我,保护我?”
形骸道:“我保护的是整个白国,整个天下,绝非某个人。”
鲁檀笑道:“你这人怎地这么爱吹牛?”
形骸淡然道:“此话并非空谈。”
鲁檀没来由地心中一颤,觉得形骸此言堂堂正正、气势浩荡,竟令人心生崇敬、不敢质疑,又仿佛真的数次拯救了苍生,守护了天下。她心中又想:“这人为何这般古怪?好像我生平见过的人,没几个像他这样,就连教皇叔叔、戴大叔他们都未必....未必如他这般....大话连篇。”
形骸忽然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