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你若不在,我何必摸他们那脏东西?咱们瑶花河的女子,不应该冰清玉洁,守身如玉么?”
玫瑰手按剑柄,倏然斩出八道紫芒,从缘会身边擦过,那八人一瞬间便被刺死。缘会动也不动,似早料到玫瑰剑往何处,又似根本不在乎自己安危。
她回头瞧了瞧,叹道:“师姐,你还是心肠太好。”
玫瑰淡然道:“我只是没闲工夫做这等无聊之事。”她指着那最后一个汉子,道:“你说的大义凛然,好像是主持公道一般,但此人并无罪恶,你为何反而对他最狠?”
缘会瞪大美目,凑近玫瑰脸颊,仔仔细细地审视她,玫瑰双眸转动,紧盯着缘会,心中平静如水。缘会看了一会儿,笑道:“我不是说了么?我是为了让你看戏,可不管那人是好是坏,不然我何必说那么多废话?”
玫瑰心想:“她心思 之残忍,比之青阳教的妖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青阳教作恶,是为满足私欲,不顾廉耻,她....却像是个无知的顽童,只为打发无聊,便将人命如蚂蚁蚊子般玩弄致残。”
那仿佛是纯粹的恶,纯粹的毁灭意愿。
缘会道:“师姐,你会向大师姐告发我么?”
玫瑰道:“那又何必?若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