秽留迟疑片刻,道:“兄弟你对我有恩,我岂能坐视不理?他们眼下都还安好,被关在东篱寺中,不过你独自一人去救他二人,未免太危险了些....”
黄羊儿道:“我有个主意,不知利哥哥想不想听。”
利歌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黄羊儿道:“这计策说来也简单,夫君他掌管天下刑囚,若想带人巡视那东篱寺,可谓顺理成章,只需将利哥哥乔装打扮一番,扮成个身边亲兵,混入寺中,找到那两位朋友所在,随后设法找某处藏身,等到夜间,趁他们不备,神 不知鬼不觉地救人溜走,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大帝他纵然发火,我夫君也道:“血族一脉皆可用体内真气化作鲜血,瞬间治愈伤势,但中了我这紫气夺命掌,自愈之力已被剥夺。”
秽留道:“父皇神 功,真叫人大开眼界,心悦诚服。”又对黄羊儿道:“羊儿,你自诩计算精妙,但比之父皇,可还差得远了。”
黄羊儿道:“是啊,这可不得不五体投地,甘拜下风。”
拜登暗叹:“我冥火已至化境,不然未必来得及救这丫头,据说利歌是当年撕裂血魔转世,果然非同小可,进境神 速。但即使那撕裂血魔复生,此时我也已不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