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来得及说?”
扶贺道:“迫不得已,得罪莫怪。”卷起形骸袖管,咬他手腕吸血。形骸眉头微皱,由着她吸食,她喝了几口,心满意足,伤也痊愈,道:“好啦,原谅你啦。”
形骸叹息一声,走向魏风。扶贺跪在地上,朝恩师拜了三拜,翻过他身躯,见他已成了一具干尸。
扶贺虽觉悲哀,但并不如何伤感,反而隐隐有解脱之意。对她而言,魏风是良师益友,也是无可违背的主人,当他吸自己血时,扶贺既感屈辱,又觉欢愉,唯有对他唯命是从。如今此人终于死去,对扶贺而言,像是失去了一根支柱,可又像掀开了乌云,天地悠悠,豁然开朗。
形骸道:“那荷华公爵是四大公爵之一么?”
扶贺道:“是,但或许不是荷华公爵。”
形骸登时醒悟,道:“这蛟童并非荷华公爵的人?”
扶贺点头道:“他藏在暗处,从头到尾都不曾露面,又何必报上真实姓名?我看他手段环环相扣,心机极为厉害,怎会大大咧咧,莽莽撞撞地说出自己身份?他也未必叫什么‘蛟童’,我从未听说庇护院有这么一号人物,他只是欲盖弥彰,混淆视听罢了。”
形骸细看魏风尸骸,见他左掌攥紧,捏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