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只觉得每一件皆如此艰难,如此紧迫。他此刻功力已深,只怕足以与圣莲女皇抗衡,可又觉得世间愈发险恶,就算能护得住自己平安,可又未必能令身边之人安然无恙。
此时,门上有人轻敲,又听扶贺道:“行海,你睡了么?”
形骸坐起身,道:“正难以入眠,你又要吸血了?”
扶贺说,形骸与她已是血亲,故时常需给她血喝,如此能使两人身心愉悦,胜似夫妻行房。形骸初时想:“我便让她喝点血也无妨,这又不算对雪儿不忠。”岂料扶贺小嘴咬入他手腕的刹那,形骸只觉无上快意充满全身,比之男女缠绵更令人飘飘欲仙,再看扶贺,也是香汗淋漓,如痴如醉的模样。
自那以后,扶贺每隔两天,就向形骸索血,形骸也不拒绝。扶贺自知太贪,怕形骸伤身,找来各种贵重补血的药物,逼迫形骸服用,形骸不愿违逆她一片好心,唯有照单全收。
扶贺道:“怎么会?我看你流血,心里如何舍得?这两天不会再逼你啦,你开开门,我有事对你说。”从结契时起,形骸已是她最信赖之人,军中大小事务,她都要形骸陪伴,哪怕形骸不管,她也强迫形骸留在身边。
形骸心下默念:“她并非我妻子,我与她也并未越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