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大军集结,如山如海,旗帜好似云毯,刀枪像是丛林,离城已不过三里远。她们这总军营每隔三月便挪巢换窟,行踪难以捉摸,多年来从未有过大军压境的局面,想不到一时疏于防范,竟被敌人找上门来。
此时,黄羊儿也已赶到,她道:“为何....为何会这样?”
魏风一扭头,抓住黄羊儿手腕,内力一震,黄羊儿身子剧痛,跪在魏风面前。
秽留如何不心疼?厉声道:“你放开她!她绝非奸细!”
扶贺道:“是啊,师父,黄姐姐也险些死在庇护院手上。”
魏风道:“是她不对,但她并不知情!你们都中了谢无伤的计!”他在黄羊儿掌心一点,一道红线顺着她手肘直至眉间,黄羊儿大叫一声,眉间破开一小洞,从中钻出一只极小的水蛭。
扶贺将那水蛭斩碎,咬牙道:“黄姐姐,你何时被此物入体?”
黄羊儿惨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
扶贺望向城外,登时醒悟,道:“莫非在陕峡关内,那军官谢忠军开门放行,都是故意的?就在黄姐姐与他靠近说话时,他暗中布下这邪物!”
敌军之中,有一将骑出,他朝前三十丈,昂首笑道:“反贼扶贺,还认得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