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能拜见此人,与他说上几句,真是要高兴得死去活来。”
辛瑞嗔道:“是啊,不过这些刑僵也当真丑陋,那位人物的眼光,着实差得不行。”
形骸恼道:“饮水不忘掘井人!你怎地对我如此挑剔?”
辛瑞哈哈笑道:“我便瞧不上你这自鸣得意的嘴脸。”
形骸穿好衣物,下了床,来到室外,见走廊上乱糟糟的,又吵闹,又热闹,仍然是恶臭成风。形骸叹道:“现在不怕外敌,就怕内乱。时候短还好,若长久被困在此地,大伙儿的心神 当先行崩溃。”
辛瑞暗想:“我们是无能为力,只怕还得倚仗你呢。”但不愿显得对他太过依赖,这句话便忍住不说。
下至大厅,水马牛喜道:“行海老弟,你可终于醒了。”
澎鱼龙嚷道:“辛瑞对你照顾得当真细致,利歌只怕要吃醋。莫说是义弟,便是老子我也恨不得自捅几刀,让她照看照看。”
辛瑞道:“好得很,不用你捅,刀子给我,我保管捅得你不死不活。”澎鱼龙毛骨悚然,连呼不要,惹得众人哈哈大笑。
形骸笑道:“俗话说,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,儿媳妇照顾丈人老头,岂不该尽心尽力?”
水马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