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葫芦取来,几口喝的干净,扭过头,往毯子里一钻,道:“我困了,不聊啦,明早叫醒我。”
形骸见她脸红得如同红苹果一般,喃喃说道:“你酒量不行,胆识却大,确是酒道中人,佩服佩服。”
利来道:“不许再吵,我要睡觉,你别再打扰我了好不好?”她虽一贯温文尔雅、知书达理,但毕竟是地位尊崇的官家小姐,此刻不知为何忽然脾气发作,语气中隐有命令之意。
形骸悻悻想道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我哪句话得罪她了?不过‘酒乃穿肠毒,又令舌如刀’,我当引以为戒。”
晨间,形骸尚未叫利来,她已自行转醒。她神 色镇定平和,形骸似觉得她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。利来道:“恩公,你又为我熬夜未眠么?”
形骸心想:“昨晚叫我行海哥哥,今早变成恩公了?”说道:“这差事毕竟重要,不容有失,我先前疏忽大意了一回,就决不能再重蹈覆辙。”
利来笑道:“原来我是‘差事’。”
形骸道:“既是差事,又算是结交的朋友。”
利来点头道:“承蒙恩公看得起,肯把我这无用之人当做朋友,真是感激不尽。”
形骸听出她似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