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会做么?”
章鱼叹道:“须得细水长流,终有一天,他会离不开你,届时你自可得偿所愿。”
白雪儿又重重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采花大盗,偷香窃贼,最是懦弱薄幸,可恨可杀。”
孟建丽奇道:“师姐,你被人采花了?”
白雪儿叹道:“没有,没有,但有些人哪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表面上一本正经,可脑子里所想所为真是...真是不害臊!”
形骸居然点头道:“白雪儿言之有理,人心隔肚皮,世上多得是伪君子,尔等初涉江湖,更需小心谨慎,莫要轻信旁人!”
白雪儿又道:“是啊,有些人嘴上说的好听,可实际上呢?啧啧啧,那手段,真不知把人家整治得多舒服。”
形骸奇道:“雪儿,你睡糊涂了么?为何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其余四人都道:“师父,师姐从昨天早上便自言自语。”
形骸笑道:“那是她梦魇玄功练功有成,可喜可贺,来,为师敬你一杯。”说是敬酒,掌中酒瓶一举,喝一大口,已然底朝天。张轻羽道:“师父,你怎地大白天喝酒?”形骸道:“为师海量,千杯不醉,你懂什么?”
白雪儿又要冷嘲热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