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从怀中取出一瓶酒,扔给了形骸,形骸接住,打开瓶塞,一口气喝得精光。玫瑰嗔道:“你怎地不给我留一口?”
木菀心听玫瑰语气亲密熟悉,暗忖:“这人是谁?为何殿下待他像是结交多年的老友?而这人对殿下也不客气。”
形骸道:“别人给我喝酒,我自然要喝得干干净净,以示感激。”
玫瑰叹道:“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 ?”
形骸不答反问:“你怎知我喜欢喝酒的?”
玫瑰道:“我听藏风宣说,葬礼那天,你在...在他的墓前喝的酩酊大醉,从此以后,你就染上了这酗酒的恶习,对不对?”
形骸道:“我并不酗酒,更非意志软弱之辈。但若有酒喝,我不会拒绝,若有人送上门来找死,我也不会留情。”
木菀心听他言语无礼,怒道:“好大胆子!竟敢威胁殿下?”
形骸转过身,内功发动,蒸干身躯,穿上衣衫。玫瑰看着他穿衣,道:“你....与当年,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形骸叹道:“往事如烟,何必多言?多谢你的美酒,不枉我走上这一遭。”
玫瑰道:“若...若孟轻呓得知此事,她会不会骂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