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不快松开?!”
形骸羞愧无地,忙将她放了,白雪儿除去那木面罩,坐在床头,掩面哭泣。她其实并不伤心难过,但知道自己一哭,就从理亏心虚变作理直气壮,形骸也不敢追究处罚她。反正她在形骸面前说哭就哭,从小到大,练得已炉火纯青。
形骸嚷道:“你胡闹!这事怎能开玩笑?”
白雪儿呜呜说道:“你...你亲人家,你咬我嘴唇,你舌头还伸进来....”
形骸只觉焦头烂额,道:“本仙行得正,坐得直,大节正大,小节光明,是你这丫头太过顽劣!”
白雪儿恼道:“你还说?我扮作师娘,是让你开心开心,谁料到你...你做出这样的事?你这般待我,我今后怎生嫁人?”她这话是从妖妇愁未闻口中学来,现学现卖,显得委屈异常。
形骸愣了半晌,道:“是我不对,我不该如此急躁。但此事你也有错在先,咱俩皆需反省。”
白雪儿不答,只是小声哽咽,无声落泪。形骸叹了口气,道:“雪儿,你出去吧!”
白雪儿一抬头,瞪眼道:“你亲了我,就这么算了?”
形骸道:“你亲我次数更多,哪次我计较过?”
白雪儿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