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窗密闭,扶欧阳挡坐在床上。欧阳挡突然狠一伸手,抓住形骸手腕,死死不放。形骸奇道:“将军这是为何?”
欧阳挡颤声道:“我...帮不上忙,真是该死,你...千万别对师师说。”
形骸道:“将军这般勇敢,你已立下大功,实不必勉强,此行未必有什么的凶险,区区小事,你莫要忧虑。”
欧阳挡脸上隐隐渗出汗水,他笑道:“对了,你...你会不会将我一剑断楼的事说给师师听?他多半不信,你可非得说的他相信不可。”
形骸心想:“你武功这般高,亲自演给他看不就成了?莫非你不愿向他炫耀么?”点头道:“我必会好好述说将军事迹。”
欧阳挡脑中一个个念头冒出来,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要说,就仿佛交待遗言似的。他张大嘴巴,潸然泪下,道:“使节,你..知不知道?师师他好生仰慕你。”
形骸顿时明白此人心生误会,断然道:“我与李将军乃是战友,岂有他意?李将军对你忠贞不二,你不可胡思 乱想。我孟行海已有喜爱的女子,不会再对他人有任何念头。”
欧阳挡苦笑道:“师师他...不一样,他有独特之处,我原先也喜欢女子,可遇到他之后,便渐渐迷上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