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。”忽然间,他心中一震:“他说话的语气宛如行海使节!是他教师师这般说的?”
他追上李银师,将他拉到僻静之处,李银师任他指引,并未抗拒,只是神 态懒洋洋的,颇不耐烦。
欧阳挡道:“是...是行海爵爷对你说了什么,对么?”
李银师忽然莞尔,面露笑容,道:“咱们确实谈过不少话,这小子可爱教训人,当真可气。他板着脸道:‘正人君子,身在大庭广众之下,岂能毫不避讳的大肆亲热,不守礼法?而放浪形骸、飞扬跋扈,又岂是我等高人所为?李兄弟,你今后还是收敛些为妙。’”
欧阳挡微觉不快,道:“这是我离落国习俗,是金眼神 的教诲,他无权干涉。”
李银师点头道:“我也觉得他这话很是虚伪。但他又有道理:‘人非野兽,岂能毫无规矩?若不守礼,不知法,毫无廉耻,国将不国,家不成家,人非人,道无道....’”
欧阳挡见李银师笑颜绽放,俏脸生辉,只得陪他干笑,又道:“你当真听他的话?”
李银师点头叹道:“我与他已是生死之交的朋友,他又这般死板脾气,罢了,罢了,在他面前,咱们还是收敛些为好,免得惹他不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