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大笑,其余人虽不知这三位首脑在说些什么,但听到这笑声,自也大感安慰。
欧阳挡又道:“使节,师师脾气倔强,给你添麻烦了。也多亏你能劝得住他。”
形骸摇头道:“李将军其实深明大义,并非自私自利,不顾轻重之辈。我好言相劝,他能够听得进去。”
欧阳挡愣了愣,回想李银师回来后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似乎他心中积压多年的戾气一下子全消失了,人也开朗了许多。他心下一阵慌乱,问道:“师师他....有没有说起自己与川枭的过往?”
形骸并未细思 ,答道:“他确实说过。”
欧阳挡身子一震,一时如鲠在喉,他顿了顿,又问道:“他....说了多少?”
形骸叹道:“将军他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我。”
欧阳挡心中苦闷,黯然想道:“我求了他多年,他却从不对我吐露哪怕一句话,为何对你却不同?”继续问道:“使节,能不能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..告诉在下?”
形骸答道:“此为李将军私事,我委实不便转述。欧阳将军自可问他,李将军此刻已解开心结,想必再不会隐瞒。”
欧阳挡露出苦笑,道:“原来如此,那解开他心结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