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他,是他,是枭大哥。”
欧阳挡道:“师师,他是你....你曾经的....那位友人么?”
李银师点了点头,抓起剑鞘,道:“那人在哪儿?”
众人不由心惊,利歌道:“李将军,外头如此危险,你千万不可贸然出去!”
李银师剑指黄旗咽喉,又喝道:“那人在哪儿?”
黄旗不敢稍动,只说道:“我不识得路,那是一处鸿钧逝水,叫乾德居!”
李银师催促道:“乾德居?那在哪儿?谁有此处的地图么?”众人闷声不响,谁也不答复他。
欧阳挡急道:“师师,大伙儿共同患难,牵一发而动全身,你怎能擅作主张?”
李银师瞥他一眼,道:“此事只与我有关,用不着你来管我!”
欧阳挡道:“那我与你同去!”意欲爬起,但伤口剧痛,又颓然坐倒,冷汗直流。
李银师脸上现出柔情,但转眼又刚硬起来,道:“你安心养伤,莫要瞎操心!”
欧阳挡咬牙道:“那人胜得过使节,我怎能任由你去送死?”
李银师道:“我使剑法,也未必胜不过这孟行海!”又对黄旗道:“你领我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