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纵然此刻功力未必弱她多少,可却像老野兽遇上老猎人一般,本能便有几分畏惧,他身子微微一颤,道:“什么买卖?”
孟轻呓道:“你对山下人说,是来投奔咱们青虹派的?你是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?”
马炽烈道:“孟行海被发配荒山之事,地母岛上传得沸沸扬扬,我随便找人一问便知,而这青云山间唯有这青虹派与海法神 道教关联紧密,我猜到你们定会来此。”
孟轻呓笑道:“那好,你就留在道观中,做一个火工道人,听行海号令行事。”
马炽烈怒道:“臭婆娘,老子活了千年,怎能受这小子使唤?”
孟轻呓道:“你是不是曾败在我手上?行海是不是曾救你性命?你要不要行海替你治病?你有把柄落在我手上,又欠了行海恩情,如不报答,还算不算英雄好汉?”
马炽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白雪儿暗暗心惊,怕他怒气爆发,这破烂道观不免毁于一旦,不过这到算好事一桩。可惜过儿半晌,马炽烈叹道:“我这火工道人可懒得很,要我扫地烧饭,可是休想,但如要助拳打架,老子一马当先。”
孟轻呓道:“就这么着,行海,你去替他医治。”
形骸暗暗发愁:“梦儿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