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浪,状元郎大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。”形骸听他言下渐渐无礼,也冷眼注视此人。
利修衣忙道:“李耳国师据传是离落国建国的大功臣,活了七百多年,道法深不可测,但近十年来,他已几乎不问朝政了。”
形骸暗忖:“七百多岁?那岂不与圣上一样了?此人样貌年轻,想来是用了延年益寿的宝物。”
李耳道:“老夫行事干脆,绝不拖泥带水,你要我多说一个字,那也是万万不能。我久已不出世走动,此番重出江湖,只感恍如隔世。今日前来,乃是一番好意,见利歌王子母子安然无恙,好生欣慰。”
白雪儿忍不住道:“你这都说了多少客套话啦?”
李耳皱眉道:“无知小儿,胆敢指责老夫?见徒知其师,如此看来,你那师父也是毫无修养之辈。”
白雪儿望向形骸,道:“师父,他骂你。”
形骸冷冷说道:“国师有话直说,如若不然,我可就认为你来意不善了。”
李耳叹了口气,倏然一动,已握住利歌儿手腕。形骸喝道:“放开他!”施展遁梦心诀,又将利歌儿轻轻巧巧的夺了回来。
李耳神 色失望,摇了摇头,道:“他...为何并未觉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