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之下,一间高塔,月光洒落在高塔上,高塔屋檐斜刺向上,宛如白骨,甚是阴森肃杀。
远方仍有喊杀之声、金铁之声,又传来惨死前的哀嚎。但高塔处仍然冷清,好似夜间的坟头,又如同阴间的国度,风吹树摇,沙沙声起,风声呜呜的甚是尖锐,莫名间令人心生惊惧。
玫瑰跳入院落,凝视高塔,除了月明,塔中并无灯火。她心知叛军首领就在高塔也在第六层之上,与东山爷爷不相伯仲。”
沉折答道:“你走吧,由我应付。”
那冕鹰怒道:“哪有这般简单?”跳了起来,再度冲下,强烈得犹如风暴。沉折拔剑一斩,冕鹰哀鸣,一头撞破墙壁,摔下塔楼,总算它能够飞翔,又钻过破洞,回到沉折面前。
玫瑰对沉折心服口服,暗想:“我比这位表哥还差的太远,唯有行海能及得上他。”想起孟行海,心中波澜起伏,又生怕沉折为自己与木菀心分神 ,迅速往下跑去。
来到塔下,却见她的部下死伤惨重,全数伏地不起,血泊环身。她身子颤抖,悲愤无比,一抬头,见到另一个冕鹰飘落在她前方,体型比前一个更大。
玫瑰不由喊道:“怎地.....还有一个?”
那冕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