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痴的侯爷,辜负了姐姐的一片痴心,更是可恨极了。”
烛九涨红了脸,道:“白雪儿,你....你胡说些什么?”
白雪儿登时大失所望,奇道:“难道我说错了?你不爱侯爷了?”
嫦风道:“白雪儿,你让开,让烛九来坐。”白雪儿会意,让出座位。嫦风稍稍用力,把烛九拉向梳妆台。烛九功力不在嫦风之下,可却傻愣愣的无法抗拒,仿佛被水浪卷入水底一般。
嫦风端详烛九面容,笑道:“你这等姿色,这辈子却从未上过妆容?真是糟蹋宝贝,暴殄天物。”说罢两眼放光,似珠宝匠见了稀世宝石一般,卷起袖子,拿起描眉笔,在烛九眼上描画。
烛九闭上眼,只觉嫦风手上力道精细,呼吸专注,眉宇间又麻又痒,感觉怪异至极。她见过草原上的牧民将绵羊五花大绑,用刀刮掉羊毛,绵羊咩咩的叫着,全唯有任人处置,自己此时宛如这绵羊一般。
过了片刻,嫦风又替她抹油涂粉,涂红嘴唇,道:“你本就好看,略施粉黛即可。”
烛九惨声道:“不必....不必,不能让安答瞧见。”
嫦风在她耳畔柔声道:“你以为那侯爷不知道?别骗你自己了。你换上女装,让他吓一跳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