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的折磨。
她很快输了,被他们摁倒,一个高壮汉子迎面走来,咧嘴而笑,道:“小美人儿,要不要我赎你出来?你为何不从我?还不快些让我快活?”
他吻白雪儿的嘴,白雪儿惊恐万状,忽然间,她拍出一掌,掌力将那恶人的脑袋拍成肉泥。白雪儿踉跄着落地,她记得这掌法,那是她从很远很远的地方,从某一位侯爷手中学会的。
那是在什么时候?那是在哪儿?那似是她的前生,又或是她的将来?这里又是何处?为何一切如此眼熟,她却半点也记不清?
她跳起来,一掌切断数个脑袋,落地后,招式已不局限于掌法,她回身踢腿,回肘挺击,上下飞舞,招式不断涌向脑子,却又绝无定型,随心所欲。
她杀了围成圈的恶人,杀了那些不知名的尼姑,杀的血沉河,尸成岳,她不再弱小了,她的功夫高超巧妙,似梦非真。
她冲到那祭坛前头,去碰那熟悉而不识得的男人。但那里没有祭坛,只剩下一面镜子。
镜子那一头走来另一个少女,那是她的姐姐陈若水,白雪儿在这荒谬的世界仅仅认识她一人。
陈若水怀中抱着个脑袋,那脑袋似乎是她爹爹,陈若水颤抖着与白雪儿对视,她的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