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浇醒了那男子。众女子扑到那老者身前,亲吻他的身躯,神 色贪婪痴狂。
形骸心想:“真是一群邪魔奸恶,不知廉耻。”
那男子转动脑袋,看清事态,脸色剧变,他朝一女子喊道:“你....你这贱人,你....对这老杂种.....老杂种....”
其中一女子如痴如醉,笑道:“我信奉教主,教主赐我他的恩惠,他的雨露,让我欢喜,他比你强的多了。你为何不信奉教主?信奉了教主,我的姐妹全都能做你的妻子。”
那老者咧嘴笑道:“我青阳教徒皆为兄弟姐妹,不分彼此,同妻共财,和睦得犹如一体。”
形骸心想:“世间邪教皆以男欢女爱为饵,以鲜血牺牲祭祀,唤醒人心中野兽,手上沾染鲜血,引入堕落入魔。这青阳教也毫不例外。”
而世人愚昧,竟看不穿这浅显陷阱。
那男子破口大骂,他那妻子摇头道:“唉,我劝你劝了这么久,你总是执迷不悟,还想要逃离村子?我没法子,只能这么做了。”
形骸瞧出这男子似乎武功极高,远胜过那青阳教的分部教主,只是他中了剧毒,性命垂危。
形骸无法救他,形骸也不想救他。世人皆自有命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