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呓,但也不会找她复仇。你回去跟她说,要她放过我,我与她早已恩断义绝。”
形骸点头道:“我会向轻呓殿下转达此事,但她若要见你,我自当陪她同行。”
孟如令眉头一皱,嘲笑他道:“你还真当自己是那个伍斧转世了?”
形骸道:“不管真相如何,我对她总是一片忠心,此生无悔。”
孟如令撅起嘴,不再作答,只是偶尔双眸扫过形骸,眼神 叫人捉摸不透。
形骸见她活脱脱就是孟轻呓的外貌,连目光声音都几乎无异,心想:“孟行海,你需一万个小心,她长得与梦如一模一样,你可别一时糊涂,做出对不起梦儿之事。”蓦然又想道:“呸!我宫槐伯爵意志何等坚定,心智何等开明,怎会疏忽犯错?”
屋内一片寂静,形骸望向窗外,心想:“那一僧一道应当追不过来了,但咱们仍要警醒一些。”
此时,屋外喀嚓喀嚓、吱吱叽叽,声音越来越近。形骸一惊,朝外望去,但只见一片墨黑。三人站起身,形骸拍出飞火流星,那火球小如铃铛,在半空中飘过,只见屋外是个拳头大小的甲虫,那甲虫浑身黑色,背后花纹似是骷髅。
形骸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
烛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