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九,这宫槐伯爵是你心上人么?”
烛九骂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
形骸大吃一惊,叱道:“小妹妹,我是男人,他也是男人,岂能扯上如此关系?此言荒谬无比,愚蠢之极,今后不可再说,以免贻笑大方。”
那少女嗔道:“是啊,是啊,我是荒谬无比,愚蠢之极的傻子,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,你不仅是瞎子,还是聋子,傻子....”
另一紫衣女子喝道:“黄雀儿,你太无礼了,怎地这般和恩公说话?”
那黄雀儿吐吐舌头,做了鬼脸,倒也并未道歉。形骸心想:“荒野之民,懂得什么礼数?”当下一笑置之。
他担忧那熔岩老道赶来,遂施展指路为马,招来马车,一路振辔疾行。众女子鲜见这海法神 道教正宗道法,大感新奇有趣,缠着形骸问这问那,她们龙国话甚是糟糕,形骸被吵得头昏脑涨,几无余力思 考。
赶回紫怡林,众族人欢天喜地迎了出来,形骸这才得见更多紫怡部族人,竟无一个男子。形骸深感古怪,偷偷问烛九道:“为何紫怡部的全是女人?若无男子,又是如何生育的?”
烛九道:“她们全都侍奉一位紫怡林的土地爷,那土地爷会令族中人生下孩儿来。所以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