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间,众弟子拿碗盛了饭菜,聚在堂中,议论晨间那场比武,兴致高昂,激动不已。有人说道:“本门四杰果然名不虚传,这一回出手,定会叫其余三派吓傻了眼。”
另一人道:“除了四杰,另外四人也毫不逊色。我看此次群英会,只不过是咱们神 道教的独角戏罢了。”
形骸心想:“他们这话未免狂妄,但不管怎样,我非一路取胜不可,成王败寇,若不夺魁,便救不了缘会。”
他这一年来没少去探望缘会,她年岁增长,出落得愈发美丽,但形骸总从她黑宝石般的眼睛里瞧见忧愁。形骸也曾与雷老爷谈及缘会所说之事,但雷老爷坚决不信自己那儿子会这般为非作歹。两人为此争论,总是徒劳无果,不欢而散。
他还听说雷府流年不利,出了几件大事,至于是何大事,形骸却也不知。每次见到雷老爷,他总是脸色阴沉,爱发脾气,形骸见他如此,愈发担心缘会。
他只盼群英会早些来,让他有机会拯救这位亲人。
忽听一人叹道:“本教纵然了得,但这一次群英会的魁首已然有主了,咱们只不过是陪衬而已。”
众人闻言惊讶,纷纷问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“这都还没比呢,难道你知道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