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帮忙,你少给我推三阻四。”
形骸无奈,穿戴整齐,除了脸庞,其余不露半点肌肤,这才郑重开门,满脸铁面无情之色。
裴若招手道:“你随我来。”
形骸道:“有言在先,我不去女寝。”
裴若嗔道:“谁要你去女寝了?你去了也得被乱棒打出来。”
形骸稍稍放心,随裴若奔走,离她却始终有丈许远。裴若挑选小路,躲避耳目,甚是谨慎,不久绕到山后悬崖,已出了穹隆六道塔,她才说道:“我觉得川谭健此人甚是奇怪。”
形骸道:“奇怪?怎生奇怪了?他不是死了么?”
裴若道:“就是他死了才古怪。今日我找四法派的熟人问了话,竟无人知道这几天内川谭健人在何处。他并未随四法派到处办事。”
形骸叹道:“他忙着筹备与师姐婚宴,岂能兼顾门派中事?”
裴若道:“我也问了他那些准备婚宴的仆从,他们也没怎么见他,直至成婚前一天,川谭健方才现身,但也有仆役说他受了些伤,时常露出痛苦之色。”
形骸奇道:“受伤?受了怎样的伤?”
裴若道:“是啊,我也觉得好奇。川谭健死在归墟妖手下,他那尸被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