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蕴冷哼一声,道:“将喜帖收回去,我没你这等懦弱徒弟!”
形骸大惑不解,更觉费兰曲可怜:“师父为何如此铁石心肠?这是师姐大喜之事,她非但不道贺,还出言中伤师姐?”忍不住说道:“师姐,你可有请帖给我?”
费兰曲眸中含泪,微笑道:“多谢师弟赏光。”站起身来,将喜帖递给了他。
形骸料想袁蕴定会斥责他,他可借机问她为何对师姐无情,但袁蕴只叹了口气,转身离去。
形骸见费兰曲伤感脆弱,道:“师姐,师父只是最近烦心事多,你可莫要多想,我会劝她务必到场。”
费兰曲道:“不用啦,她老人家生我的气,到时露面反而不妥。”
形骸问道:“莫非师父对川师兄有偏见么?”
费兰曲愣愣不答,少时低声道:“师弟,你能陪我走走么?”
形骸只觉这师姐处于极大的悲伤中,似乎婚事对她而言乃是一场不幸。他立时压下此念,暗骂自己胡乱揣测,又深感怜悯,笑道:“好啊,我也沾沾新娘子的喜气。”
费兰曲与他并肩而行,出了袁蕴屋子,拾阶而上,来到廊桥,晚风吹拂,夜景呈现。形骸已累了多时,此刻吸了口气,精神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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