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轻呓道:“此事不必再谈,如一味若强求,反而不美。”
玫瑰气往上冲,道:“定有人从中陷害我!我不服!我不服!我非要追查到底不可!”
形骸见玫瑰如此,暗暗伤怀,又着实替她担忧。这勾结敌国,刺杀公主,全是株连全族的大罪,即便孟轻呓不追究,圣莲女皇又岂会轻饶?以这两人权势地位,要杀玫瑰,与踩死蚂蚁全无分别,如今孟轻呓放玫瑰离去,已是高抬贵手的恩情了。
孟轻呓冷冷说道:“小丫头,我宽宏大量,你可别不知好歹,真当我孟轻呓是心慈手软之人么?”
玫瑰望向形骸,神情由悲痛变作留恋,形骸也隐隐心疼,但想起在西海之时,他从狱中逃脱,为替安佳脱罪,不惜刺她心口一剑,如今为救玫瑰,又如何能自私自利,强留她在此?
玫瑰颤声道:“师兄,你从未对我说过半点甜言蜜语,海誓山盟,到了这地步,只要你一句话,我玫瑰死都不怕,也要与你在一块儿。”
形骸心想:“她对我情深至此,竟不惜舍命相陪么?我却如此铁石心肠,竟半点不念她的好处?是啊,她说的半点不错,相识至今,我从未对她说过半句情话,也无亲密之举,你为何如此吝啬拘谨?难道你从不曾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