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言行这般古怪,只怕对行海不满已到极点,行海再说错一句话,立时就有杀生之祸。”
先前问话那男子道:“这老妖似与殿下熟识,定有其余同党,望殿下指点迷津,我等好去动手拿人。”
孟轻呓手凌空一抓,此人瞪大眼睛,咽喉处被捏紧,人腾在半空,他浑身巨震,四肢乱动,脸色发白发红。孟轻呓森然道:“石健,不该问的,你还是莫要多问为好。”
众人见状大惊,孟石健连连点头,孟轻呓松手放了他,又道:“此事暂莫告知海法神道教,尔等调动人手,去捉那姓藏的小丫头。”又看了形骸一眼,道:“我有话要问她,决不许伤她,如有违令者,重罚不饶!”众人敬畏万分,遵命叩首,旋即奔出。
孟轻呓待众人走远,长舒一口气,笑道:“总算清净了。”又握住形骸手道:“夫君,你我久别重逢,正该独处相对才是。”
形骸毛骨悚然,急道:“祖仙姐姐,我....我不是那位伍斧。”
孟轻呓俏脸登时变得苍白,道:“你胡说些什么?你...你还不肯承认?是了,你还惦记着那玫瑰小丫头,怕与我相认之后,再不能去找她,对么?”
形骸大摇其头,道:“姐姐,祖宗,我只不是伍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