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看那字画,只觉笔触专情,似满脑子只是孟轻呓一人,隐约觉得这位伍斧并非风流倜傥、多情放荡之辈。蓦然间,他心生异样,凑近其中一幅孟轻呓画像,潜运冥火,见画像上白光绿影,正是冥火留下印记,常人绝不可见。
那绿影写道:“痴情自有痴情苦,行善当知行善孤,梦中佳人但轻呓,何惧一生陷沉浮?”
形骸心头大震:“这伍斧是....是盗火徒?我孟家的祖宗是一位活尸?亡人蒙那冥火补遗录上说,活尸无可生育,那我孟家绝非起源于此人。伍斧对祖仙姐姐情深难忘,祖仙姐姐却另有爱人?”
可孟轻呓对这屋中事物皆爱惜至极,当是爱屋及乌之举,这又是何故?难道是自觉愧对此人,这才竭力弥补?
形骸注视那诗句,忽觉浓重情感涌入心中,占据魂魄,他感到悲苦与喜悦,又感到担忧与解脱,恍惚间,他听孟轻呓哭道:“我不要你死!我不要你死!你再唱那首歌给我听,我...一直都很喜欢,却假装....讨厌模样。”
孟成康笑声传来,将形骸唤醒,只听孟成康道:“侄儿,你年少热情,易受感动,观词句而落泪,想必是感同身受,触景伤情,若传到殿下耳中,殿下必然欢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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