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该如何应付她。
玫瑰察觉他心思,道:“师兄,你是怨我利用了你,欺骗了你,对么?我当时听了息世镜、藏恩方所言,再加上这怪异门规,隐隐猜到他们意图,服用银蚁毒之后,我才彻底确信无疑。我不愿你我从此互相厌憎,老死不相往来,除了兵行险招,实无第二条路可走。”
形骸道:“你如此聪明,我可有些怕你了。”
玫瑰道:“怕我?为何怕我?我...我若....与你是...知己好友,我越聪明,你该越高兴才是。”
形骸叹道:“你如何待我皆不打紧,我只觉得苏瑰、裴舟二人陷入其中,好生可怜。”
玫瑰摇头道:“那裴舟本就不是好东西,苏瑰喜欢的原不是你。如今裴舟与我断了,苏瑰也仍与你无关。他们二人若有姻缘,自能重修旧好,若无姻缘,苏瑰也从此摆脱了这无情浪子。这不是一桩好事?莫非你惋惜自己与苏瑰未能结缘?”
形骸苦笑道:“我本就没喜欢苏瑰。”
玫瑰花容失色,喊道:“难道....你一直...对我...在那里头,门中仙将我从你心中抹去了么?”
形骸见她如此,心生怜惜,摇头道:“他说我早已经过重大牺牲,这试炼本已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