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”
裴若哈哈一笑,道:“原来你是舍不得。”
形骸懊恼道:“父亲嫁女,谁又能欢喜的起来?”
此时岛上海风吹来,镇中空气清新,仙雾氤氲,再看空中明月洁白,星辰浩瀚。
裴若念道:“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.....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形骸愕然道:“师姐,你怎地突然吟诗念词了?”
裴若皱眉道:“怎么?你以为我是大老粗么?为何不能念词?”
形骸道:“我以为你在想....想心上人,莫非你那位心上人身在远方,你不能与他相见么?”
裴若蓦然花容失色,怒道:“你少多问,这....这王八蛋,我此生再不愿想起此人来!”
形骸心想:“痴迷苦,离别痛,深情之伤无处诉,酒入肠,醉入心,无情之人最逍遥。”他也算饱经患难之人,对此深有感触,可怕惹恼了裴若,如何敢再多说半个字?
裴若沉默许久,问道:“你见过其余五位掌门人了?”
形骸点头道:“是,他们对咱们都很好,比袁蕴师父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