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搂得紧了些。
他觉得有些可笑:“祖仙姐姐是举国数一数二的高手,又怎会非要我保护她?”但就在这一时刻,他只想着自己非守着她,护着她不可。
孟轻呓眨眨眼,轻轻脱离了他,脸上红晕未褪,她柔声道:“你能回来找我,我欢喜极了。你不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。”
形骸如梦方醒,回想起与她初遇时的情景:“她又将我当做以往的情郎了?”忙道:“祖仙姐姐,我是行海,你认错了么?”
孟轻呓陡然又羞又急,掐住他脸颊,恶狠狠一拧,道:“你偏要这般说!你这坏蛋!你这傻瓜!哼,我不理你啦!”形骸哀声一叫,更是摸不着头脑。孟轻呓背对着他,双手叉腰,似在生闷气。
形骸心下叹息,看那大宅,感到热气扑面,甚是猛烈,他悚然道:“圣上这一道天火,哪怕马炽烈中招,也非受重伤不可。”
孟轻呓仍不回身,只恼道:“是啊,是啊,我母后比我强,比我漂亮,你要进宫去做她妃子是么?好啊,你去啊,我不拦着你。”
形骸哭笑不得,道:“祖仙姐姐,我何尝这样说了?”提及此节,顷刻间想到沉折,喊道:“糟了,沉折师兄被圣上收留,下场岂不糟糕?我得去提醒他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