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彤彤的、香喷喷的,是他生平所见出类拔萃的少女,息香、安佳皆远不能与她相比。
形骸道:“我得问过我家老祖宗。”
玫瑰怒道:“问她做什么?你自己愿不愿意?”
形骸道:“她若答应,我就愿意,她若不答应,我就不愿意。”
玫瑰道:“你就这般没出息,没担当么?此事你情我愿,与旁人无关!你全听你那老祖宗的,荒唐...荒唐!莫非竟爱上她了?快说,你要不要我嫁你?告不告诉我真相?”
形骸一时愕然,傻了半晌,终于道:“姑娘,你绕了这么大圈子,原来还是想审我么?”
玫瑰忍俊不禁,一低头,哧地一声大笑起来。形骸恼道:“果然如此,我就知道。”
玫瑰笑得花枝乱颤,摇头道:“你还当真机警,真拿你没辙,换做谁家的笨儿子,都已被本姑娘迷的七荤八素,满地打滚,汪汪乱叫,扮猫扮狗了,你偏偏嘴巴这般紧。”
恰在此时,一曲终了,形骸只觉这舞跳得比厮杀搏命还凶险。
玫瑰退后两步,道:“但长辈提议,确有其事,我虽非对你钟情,却也模棱两可,若你告诉我,我没准当真嫁你呢?”
形骸求饶道:“姑娘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