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练到第六层。”
形骸如蒙大赦,又觉得这曲子怎地这般漫长,竟似没有尽头一般。
玫瑰又问道:“息香他们那家子后来找过你没有?”
形骸答道:“我家祖宗既然发话,他们哪有这胆子?”
玫瑰笑道:“除了息家之外,其余八家的姑娘呢?孟家这八抬大轿,只怕人人都想坐上一坐,更何况是你般有名的轿子。”
形骸道:“自然也有老祖宗替我打发,她道:‘若无我准许,不许替孟行海谈婚论嫁,不然视作有违祖训,不敬尊长,家法伺候。’这般一来,我家便门可罗雀,人迹罕至了。”
玫瑰打趣道:“听你这语气,可是颇为惋惜呢。”
形骸肃然道:“红颜玉体,非我所欲。我只求行得正,坐得直,心怀庄严,不违心中之道。”
玫瑰嗔道:“你到了年纪,是该讨老婆了。我家爹娘也急着替我定亲。“
形骸道:“你这般人物,自然是门庭若市,挤破门槛,媒人斗殴,亲家流血的盛况了。”
玫瑰脸一红,道:“你还真有眼光,知道本姑娘何等人品,三个月前真如你所料那般。”
形骸奇道:“难道其后有所改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