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孩儿流落海上,生死不知,对不对?”
李金光倒吸一口凉气,忙道:“殿下,贫道冤枉,冤枉!”又忙对形骸道:“孩儿,你快对殿下说说,为师平素待你怎般好法?”
形骸只是说道:“启禀祖仙姐姐,真的与师父无关,是我擅自外出,才被海盗....”
孟轻呓嗤笑道:“这等趋炎附势、狗眼看人之辈,我生平见的多了。你未觉醒之时,他只当你是石头、草包,对你不理不睬,只对那些觉醒龙火之人恩宠有加。你觉醒之后,他就自居功劳,洋洋得意,以为皆是他一手促成。其实龙火功进益如何,全看血脉天赋,与这些凡夫俗子有何关联?若非今天行海替你求情,你瞧我不断你一手一脚?”
这一番话,将李金光说的失魂落魄,心胆俱裂,刚想跪下求饶,孟轻呓招来一阵风,令他跪不下去。只听她又道:“尊师重道,四德四教,哼哼,我可惹之不起。你不必跪了,免得旁人说我家孩儿撺掇长辈滋事报复,仗势欺人。从今往后,若再让我听说你助长学子排挤同门之事,你睡觉可得警醒着些,免得跌下炕头,无故惨死。”
李金光惨声道:“是,是!”哆哆嗦嗦的站着,骨头似抖得都快散架了。
形骸想起李金光昔日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