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并未点破。
沉折问道:“骷髅形骸?你是说行海?”
息香苦涩道:“是啊,你或许不知,我与他订了娃娃亲。可我讨厌他,只喜欢你一人。我爹爹是礼部侍郎,听说他近来又要升官,与你们藏家可谓门当户对。我这一生非你不嫁,你呢?你愿不愿娶我?”说到此处,她泣不成声,可怜悲苦的无以复加,就像海滩边的馥兰。
但馥兰有理由哭泣,息香这算什么理由?
藏玫瑰望形骸一眼,细语笑道:“你老婆可真欠揍,但莫要怨我哥哥。”
形骸低声道:“她不是我老婆,我哪敢怨师兄?”
藏玫瑰又道:“其实你有什么不好?也不知怎地,我倒瞧你颇为顺眼,只可惜我不想嫁人,否则倒可把你抢过来,遂了这婆娘心愿。”
形骸骇然道:“我有什么好?姑娘可别玩笑。”
息香哭了一阵,见沉折无动于衷,不来相劝,甚是气恼,道:“师兄,你到底怎么想的?本门之中,属我长得最美,最温柔贤惠,也最风趣可喜。我已表明心迹,你呢?你个大男子汉,为何不给个答复?”
也是年轻人意气风发,藏不住心事。她从来自诩美貌,俘获许多少年心意,从十三岁起谈情说爱